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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气、呻吟、大叫……
可是一切都没有用,柳砚还是像疯了一样用嘴吻着我的阴部,不停的各种舔。他甚至用尖利的牙齿咬我屁股上的肉,一口又一口,疼的我哇哇乱叫。而这个神经病却还是缓慢而享受将牙齿嵌入我的身体内,让我觉得自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食物
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刻意要做些什么似的对待我的身体,每次都是简单的亲吻和爱抚之后便急着冲进来。
我觉得柳砚可能是想让我记住他,通过做一些正常人不会做的事来加深我对他的印象。因为他那么聪明,应该能想得到,自己很可能就是我转过身便会忘记的那个不怎么友好的路人。
“啊啊……不要这样……啊……柳砚……”
我快要被他逼疯了。为什么,他本该是最有心计最狠毒最不会感情用事的一个。可是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只会拿女人发泄的男人能有什么大本事!
“小丫头,爽得很嘛,流了这么多水……”
终于收回了他那罪恶的舌头,我只觉得穴里一松,一股股黏答答的体液混合着他的口水开始流了出来,在空中拉出一条粘稠的半透明丝线。
“呜呜……”
我像头困兽一般挫败的哽咽,此情此景让我觉得难堪。任谁扒光了在太阳底下被人用这种方式玩弄都会觉得痛不欲生的,这不是尊严问题,尊严涉及到人,想是别人看不看得起自己。
而我现在是连自己都看自己不起。
我好像总是在看不起自己,不管怎么做,都会导致一个悲惨又无助的结局。因为和夫君的朋友偷情而被丈夫这样惩罚,而且还湿的透透,淫荡的身体下贱的本性根本无法遮掩……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没有宁凌夏好命的缘由,尽管我觉得自己比她性格强上一万倍。可是我没有她那样的出身,我的娘亲是侍妾,所以我才是妓女。
“想被插了是不是,想被谁插呢?别的男人还是我……”
邪恶的舔着唇上黏腻的汁水,男人一路抚摸着我将我又拨了个圈,脸能看见他的样子。经过刚才的“洗礼”,他的气息也变粗很多,一张俊脸竟然布满了细细的汗水。那双原本沉重的像铅块一样的黑眸也轻盈了起来,轻眨着,闪出星星般的光。
“……”
他的问题很可疑,因为之前那些男人为我争风吃醋忍不住用强奸来证明爱情的时候,通常都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是个女人,虽然不够聪明但是也并不愚蠢。
本来我觉得柳砚恨我,莫名其妙的令我想不出缘由。但是当这样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口之后,我便开始出于本能的怀疑。
能让一个人癫狂的理由只有两个,不是恨,那便是爱了──
“柳砚……你喜欢我,是不是?”
大概没人像我这样,被人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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