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
府苑里已经清扫干净,还摆了许多玉兰盆栽,红绸也挂满了各个宫殿,红烛灯暖亮了府苑,将空旷的庭院添了许多活跃。
“进寝殿看看。”东初尘站在清昔欢身后,见清昔欢未动,抬脚轻轻踹了清昔欢的小腿一脚。清昔欢白了一眼,大步流星的转过前客堂与四周的厢房,向着后殿走去。
府苑错综复杂,院墙又高,前堂还好,只要进了后院,便像迷宫一般绕来绕去,路途颇多,一不小心就会走进死胡同,再三绕之后,又会绕进后花园,不知闯进哪个殿堂。还记得东初尘前几日来装点的时候,饶了一个日头都没能绕出去,最后在侍卫多方寻找下,才得以在柴房找到了正准备翻墙的东初尘。
“嚯,你能找得到我就叫你老师。”东初尘提起唇角看着清昔欢离去的身影露出自信的笑意。
“王爷王爷,王妃在寝殿歇下了,问您还有吃的没有。”
还不出片刻,鸳鸯气喘吁吁的就跑了来禀报。
“!”
“王爷?”鸳鸯见东初尘愣神,轻轻的又唤了一声,终于叫东初尘在震惊中缓过神来。
“好,我吩咐人去准备。”东初尘皱眉说完,见鸳鸯离去,忽然又唤住了鸳鸯。
“王爷还有何事吩咐?”鸳鸯一拜。
“带我进去吧……”东初尘轻咳道。
“是。”
东初尘随着鸳鸯进了喜堂,清昔欢正坐在喜榻上歇息,一推门带来了满屋的夜风吹动两根红烛摇曳,照亮了清昔欢憧憧的影子,映在绫罗的喜被上,与红枕上的暗花融为一体。
鸳鸯退下了,堂中只剩下清昔欢与东初尘二人。桌上摆着喜酒,这味道是熟悉的杏花岁,两个白玉镂刻的酒杯已经斟满了酒,除了酒杯红烛,还有一盘青梅。
东初尘坐在了床榻前,面向了诧异的清昔欢。
“欢儿,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东初尘端起了两杯酒,递给了清昔欢一杯,自己端一杯。
“我不喝酒。”清昔欢望着酒杯里平静的杏花岁,心里一抽。自从喝酒导致洛阳关大败之后,便是滴酒不沾。
“这酒不烈,就一口。”东初尘将酒杯抬了抬,塞到了清昔欢的手里。
“抱歉,我不喝酒。”清昔欢垂头,眉也皱起来。
东初尘见清昔欢似有不欢,轻轻挽起清昔欢的手臂,与之交杯,后饮下了自己的一杯,又饮下了清昔欢手上的一杯。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口,酒杯空空,怅然若失。
之后东初尘坐在床脚迟迟不语,清昔欢坐在床头亦是无话可说。
良久。
“你该不会是要夜宿这里吧……”清昔欢质问。
“你该不会是不要我夜宿这里吧……”东初尘反问。
是啊,自己想什么呢,这位是王爷,是自己拜了堂的夫君,理当睡在一起,可是……
“我还小,你还不能!”清昔欢攥紧了拳头,脸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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