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贾琼想了想,吩咐道:“且别管是谁的亲戚,先将人带去东院,让人给拖人来的兄弟准备饭菜和住处,先住上一晚,明日再走吧。”
绣橘有些不大乐意:“二姑娘,既然是那边的亲戚……”
贾琼道:“都病得昏迷不醒了,可是会出人命的,别的是非以后再说不迟。”
绣橘这才去交涉了,贾琼则再返回东院去。
待到贾琼更完衣后,绣橘来报说已将人拖到垂花门外院子的厢房里,已派人去请大夫了。
贾琼才戴上面具去瞧瞧,绣橘还担心:“那么病得身上都发臭了,让大夫处理就好了。”
贾琼道:“我在玄真观也见过一些病重的人,无妨的。”
那人病得很重,寻常大夫也治不了,只怕还要靠她的药和功夫先吊着命。
贾琼到了安置那病号的厢房,此时那两个送人来的青年已经去用饭了,还有一个婆子守在门口。
一进屋子,她果然闻着一股子臭味。因为他伤口未愈发炎,加上夏天未洗澡,这味道能好才怪。
贾琼戴上布手套,上前为他诊看,脉象弱到似有似无,胸口的伤溢出脓血,实在是惨不忍睹。
贾琼取出“还阳丹”,让婆子抚起他,以内劲催着他吞下,再拿水灌下去。
“绣橘,你来帮忙扶他坐好。”
“姑娘……”
“哪那么多话?”
绣橘这才依言将人扶好,贾琼运起内功,打进他任督二脉诸穴,梳通经脉。
贾琼收了内功,叫两个细心的小厮为这人先擦了擦身子,便净了手去耳房坐着等大夫。现在东院也没有高浓度的烈酒,待等大夫过来处理。
贾琼正想着这是刘姥姥的女婿狗儿不成,那两个拉着牛车过来的农家子弟吃饱了饭在门外请安。
贾琼自小原没有太多的避忌,如今年纪大了,总有人爱盯着她瞧,像是要往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似的,所以她才常会戴个面具。
那两兄弟一进屋来,看贾琼虽然带着面具,可是一身绫罗锦绣,身段气度自不与寻常人相同,都不禁跪了下来。
“给小姐请安!”
贾琼暗自摇头,说:“你们远来是客,不必给我行这样大的礼,快些起来坐吧。”
婆子们给他们看坐,这两个农家兄弟才腼腆地坐下,其间还打一个嗝,绣橘身边的小丫头们不由得笑了一声。
贾琼才问道:“你们从哪里来?你们说那位是荣府太太娘家亲戚,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明显年长的那个汉子道:“我们是陕州人。我们往返县城做工时发现这位公子受了重伤,不忍他死在路上,所以就带了他回家去,给他包扎治病。可是我们家穷,给他吃了几帖药不见好,实在是负担不起了。他说他是浙江人,进京是为了赶考来着,京中还有一门亲戚,就是荣国府。”
贾琼吃了一惊:“浙江人?”
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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