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不搭理,额间相触,碰着她的鼻尖,动作缱绻。
林见樱眼尾泛着红,话语有些含糊不清,“砚砚,你难受吗?”
“我……我没关系的。”
话语就像是导.火索,引燃的那一瞬间,他的理性也一点点被吞没。
那些千万般隐忍的,终是有所得。
他吻着她纤长的脖颈,低沉的嗓音是大提琴撩拨心弦,“你是我的。”
海浪扁舟,昏昏沉沉的夜色里,窸窸窣窣落下的雨水声,所有的波澜似凝聚于这一刻。
在低吟浅唱里臣服,音节藏匿在黑夜里。最后一丝喘.息的机会被淹没,加大的雨势翻涌,暗流涌动。
一夜至天明,细小的颗粒浮动在窗纱缝隙里,光泽落了进来。
扁舟靠岸。
一觉到正午,林见樱才睡醒。
即便是睡醒了,也还是觉得浑身哪那都不舒服,像是被人拆开又合上过。
真的,如果在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打死她都不会去质疑季砚“你行不行”这个问题。是她膨胀了,忘记了这个男人的报复心理有多重。
非要身体力行的让她知道,在某些事情上,千万不能膨胀。
特别是对于一个二十二岁,正值精力充沛的男人来说,这后果很严重。
林见樱闷哼了一声,因为昨晚酒喝多了,头也疼着,简直就是双重折磨。
“醒了?”季砚沉沉道。
林见樱不爱搭理他,刚准备翻个身,动作停止在那一刻,仿佛是什么雕塑的完美化身,疼的差点点骂出脏话来。
……狗男人。
最后也只能泪眼朦胧的看着季砚,仿佛是一只找不到家的小奶猫,乖巧的想让人带到怀里RUA。
季砚失笑,轻揉着她的发丝,“抱你起来?”
“不要……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林见樱气呼呼的说。
“乖一点,不然等下受罪的还是你。”
林见樱觉得现在季砚可太会说话了,“季砚砚,你膨胀了!都说男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信了,我现在信了。你就是那个什么——爱情骗子。”
爱情啥玩意?
季砚半眯了眸,略带威胁,“宝贝要是,还有力气的话——”
林见樱感知危险的速度非常快,一下就往他怀里钻,“我错了。”
“谁是爱情骗子?”
“我是。”林见樱咬牙切齿的补充。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
季砚帮着林见樱吹头发,“阿樱,你户口本放哪里?”
“户口本?”林见樱想了想,家庭证件好像都在林父林母那里,“应该在我父母那里,林宅不放证件,怎么了?”
季砚耐心梳理着她的头发,“没事。”
虽说最开始是打算在半月湾待上个三天两夜的,但是因为林见樱的行程问题,在这玩了两天就不得不打道回府。
学校的论文催得紧,她也没办法。
不过这正好也让季砚多了点时间处理户口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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