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应先是错愕,继而大笑,大袖抖动,举目眺望南方,意气风发道,“衍圣公啊衍圣公,你当真以为如此大逆不道行事,就能阻挡我谢观应了吗?
弄巧成拙罢了!你们这些死读书、读死书的读书人啊!”
陈芝豹听到这话,笑着挑挑眉。
衍圣公自然不会无缘无故拿走那方大玺,只不过他明白张燕歌一行人想做什么,他们要做的是自己一直想做,却做不成的事情。
一旦天门关闭,他便要散去自己一身的儒家气运,将它们还给天下的读书人。
离阳仅剩的炼气士第一人晋心安站在谢观应和陈芝豹身侧,俯瞰钦天监大门外的场景。
他们看到张燕歌一行人走进了钦天监。
南宫抬头正好与谢观应对视。
晋心安作为首屈一指的望气宗师,知晓气数气运之事,看似虚无缥缈,其实简而言之,就是人心所向,就是时来天地皆同力,相反,就是不再奉天承运,就是运去英雄不自由,万事皆休。
能走到这里的人,自然都身怀大气运。
不过陈芝豹没有为难他。只见他探出手,一抹光华猛然间从天而降,落在通天台之上。
随着晋心安和谢观应各自说完四字,浓郁烟雾逐渐消散,那些原本不显山不露水的画像开始露出真容。
“那家伙很诡异!”晋心安虚弱的说道。
“张燕歌?”谢观应皱眉,“他已经如此厉害了?”
不是真人不露相。
案上摆放有一尊仙气袅袅的古朴香炉,炉中常年插有稚童手臂粗细的一炷大香,这炷香的香火,一日不可断。
晋心安这会还觉得气血翻涌,根本无法说话。
晋心安摇摇头,不知他是唯恐再泄漏天机,还是真的不知。
晋心安双手叠放,平视前方,沉声说道,“替天行道。”
墙上所挂画像,正是龙虎山天师府历代飞升大真人。
但晋心安不一样,他可是离阳的死忠。
这里太危险了!
谢观应以为晋心安是见大阵无法催动,所以吐血装死,不想再牵扯其中。
这话谢观应听到自然没什么反应。
陈芝豹饶有兴趣的看着张燕歌。
那一刻,炼气士宗师明白了一个道理,他晋心安的境界,在张燕歌、徐凤年、陈芝豹等人眼中,也许如同蝼蚁杂耍。
有仙人负古剑,有仙人手持紫金宝册,有仙人手捧拂尘,甚至最后出现的三位仙人中,其中一位骑着祥瑞白鹿,慷慨而歌。
两人一起出声。
“就那么想让我与你女婿分个生死?”陈芝豹挑眉问道。
晋心安点头的意思便是自己不会乱说。
两位身穿黄紫道袍的真人破镜而出,身影虚幻,从画像和镜面中走出,飘落在地,走向楼外。
谢观应转头对晋心安抛出一个凌厉眼神,后者稳了稳心绪点点头。
他这次本就想着让北凉与离阳斗起来,然后他再浑水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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