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寒浞杀了夏后氏相一个措手不及,但此刻他却无心细想,这位老先生今日为何出现在有虞了,君上要保葛覃,但寒浇明显要杀了他,两人之间对峙的气氛,让他觉得战争一触即发。
“少国主,我们与葛庖正排演这个猜拳的小把戏,也有些时日了,按照您的说法,若葛庖正有欺瞒之罪,我们也跑不了,难不成您要连我们一起杀?”刚刚那位国都城年长的庖正站起来说到。
“夏庖正,您虽是父王专门指派来有虞学习酿酒之术的,但如今以下犯上,我也定不会徇私。”寒浇冲着这位庖正笑了笑,转身对虞思说到:“请虞国主连带着这二十几个庖正,一起都处置了吧。”
此话一出,各诸侯国的使节们,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今日,寒少国主是要在有虞大杀四方了吗?”有使节小声的对旁边的人嘀咕到。
“他父王与他,原就是杀人如麻的人,就是大杀四方,又有什么奇怪。”旁边的人,也小声的回到。
“这二十多个庖正都不是孤的臣属,孤没有权利杀他们。”虞思说着话,站了起来。
“那就请虞国主杀了这带头的葛庖正,以儆效尤吧。”寒浇看着一再犹豫的虞思又看了一眼此时面不改色的葛覃说:“若虞国主舍不得,那就由在下代劳吧。”
说着话,寒浇身后的护卫已拔剑冲葛覃而来,说时迟那时快,斟纶也拔剑起身,与那护卫厮打在一起。
两人在仪典台上过了五六招,在外围看热闹的百姓,此刻更摸不着头脑了,只觉得台上两人的对打,行云流水,竟有人喝起彩来,不过话音未传开就被旁边的人拦住了。
“斟少主怎么也跑来多管闲事了呢?”寒浇拍着折扇,面色越来越难看。
“寒少国主为何一定要置一个庖正于死地呢?”
“这事就不老斟少主操心了。”寒浇说着话,给身边的护卫递了一个眼神。
台上的众人早已被刚刚的两股剑锋惊的站了起来,此时那护卫又趁寒浇和斟纶说话的空隙,向葛覃刺了过来,葛覃刚刚起身站稳,眼看着青铜剑冲自己而来,下意识的侧身去躲,斟纶则眼疾手快,又一次接住了护卫刺过来的暗剑。
“寒少国主,今日冒天下之大不韪,一定要当众杀了这位葛庖正,难道就没人想知道为什么吗?”伯靡此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场中众人此刻早已看的一头雾水,正想问缘由呢?自然有人不自觉的接话到:“为什么啊?”
“伯靡先生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寒浇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有其他的护卫,拔剑向伯靡刺了过来,羲和连忙起身,挡住了护卫,厉声说到:“在有虞国的品酒大会上,寒少国主一定要这样做吗?有什么事不能等品酒大会之后,在行商议吗?”
“在行商议,羲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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