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行行行,这事儿你就看着办吧,但是有一条要记住,有犯罪记录的人不准带进来,这你一定把好关。”
“得嘞,你就擎好吧,保证个顶个儿的都是好男儿。”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进办公室,就看见海伦在等我。
我问她,“什么事呀,海伦?”
她把几张纸放到我的办公桌上,公事公办地说:“我刚刚安排了电视台为您准备一次面向全岛岛民的电视演讲。这是我刚替你写好的对全岛岛民的演讲稿,您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再过半小时电视台的人就来了,现场直播。”
我注意到她在说我的时候用的是“您”,这个“您”字一下拉开我和她之间的距离,非常得不舒服。
我看了她一眼说:“海伦,昨天的事……”
她马上打断我,冷冷地说:“老板,麻烦你抓紧时间看一下,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十分钟后我再回来。”说着转身出了门。
我大概看了一下这个演讲稿,主要是稳定全岛岛民的情绪,另外讲的是整个岛灾后重建规划和部署,包括灾后重建总体规划、城市体系规划、住房建设规划、基础设施建设规划、公共服务设施建设规划、生产力布局和产业调整规划、市场服务体系规划、防灾减灾和生态修复规划、土地利用规划等等。
最后一段是让全体岛民相信,更美好的明天马上就会来。
稿子写得情绪饱满,文笔优美,逻辑严密,几乎连个标点符号都不用改。
我再一次意识到了,海伦对我而言是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十分钟后,海伦又敲门进来了,问我,“怎么样,哪些地方需要改,我马上改。”
我摇摇头,“一个字也不用改,就按这个讲就行了。”
顿了一下,我站了起来,向海伦伸出手。
她怔怔地看着我,不解地问:“干吗?”
“握个手嘛,表达一下我对你的谢意。”我尽可能让自己笑得自然些,可是我知道那笑容一定非常得不自然。
海伦冷笑了一下,“老板,你付我工资,我为了工资工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不用这么客气,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让电视台的人进来,咱们马上录。”
我点头同意。
海伦出去把几个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还有一些拍摄设备全搬进来,开始录播。
录完了演讲,她们都出去了,我正准备给迪夫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启程,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下是琳达的号码。
我接听了电话。
“海哥哥,我回来了,现在在机场,你来接我呀?”
“好,我马上去接你。”
放下电话,我按铃把海伦叫进来,“海伦,琳达和迪夫他们回来了,你安排几辆车,我要去机场接他们。”
海伦把一叠纸放到我桌子上,“老板,这是我刚刚计算好的灾后重建所需要的资金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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