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了低头,沉吟片刻,气若游丝地说:“我是给静子的爸爸当翻译和秘书的,至于说多久了,我已经记不清了。”
看得出来,她并不想提及这些往事。
也许是我这话勾起了她伤心的往事,她一下失去了继续呆下去的心情,小心地关了老式唱机,又极小心地把黑胶唱片放好。
优雅地站起身,走到我跟前,我也马上站了起来。
她凝视着我,捧起我的脸,很洋范儿的在我的左腮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我去!
这个吻,又香,又软,又湿,又撩人,像少年春梦般让人热血沸腾。
她微微一笑,转过身,轻盈地出去了。
我心里不由得很龌龊地想:要是能跟这个女人来那么一回“不可描述”的浪漫事,真死了也值了。
我的脑子里不由主自地开始出现自己和她赤身相拥,交颈厮磨,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起伏跌宕的旖旎情形。
我心里向那个龌龊的自己吐了口口水,骂自己:你是不是太龌龊了,连这么老女人也想上?她可是藤堂静子的妈。
那个我淫-荡地傻笑道:“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母女一起上,3,更爽!”
我靠!
我真的扇了自己一嘴巴,把心里那个口水流了满地的家伙给打跑了。
我暗道: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不知会出什么事儿。
不过,这个女人身上的确有一种想跟她做各种坏事,欲罢不能的奇异魅力,做她的男人实在是天下第一美事。
我开始莫名地有些恨起来藤堂静子的爸爸那个我从来没见过的糟老头子,这种绝美的女人压在他的身下,实在是暴殄天物。
奶奶的,为什么现在的美女秘书一个个的都是被那些糟老头子压在身下呢?
突然,我心中闪过一道闪电:她脸上为什么总是戴着一个遮着半边脸的花式面具呀?难道被遮住的那半边脸就是她不愿提及的故事吗?
我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我想知道她不愿提及故事,我想看到她被遮住的那半边脸。
第二天中午,我正在院子里散步赏雪,看见一辆车停在庙门口,车门一开,海伦从车上下来,小川由奈子的那两个女随从陪着她顺着石阶走上来。
那两个女随从看见我站在院子里,向我点点头,指了指海伦,然后转身走了下去,开走离开了。
见海伦来了,我很高兴,拉着她要进我的房间。
海伦摇了摇头,四下看了看,有些警惕地小声说:“东青,正经事我们还是在室外谈吧,我怕这里隔墙有耳。”
我见她这么紧张,跟她开玩笑,“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俩进了房间就干不正经的事?”
她脸一红,嗔了我一眼,“都让人家软禁在这里,还有心思开玩笑,真有你的。”
“软禁?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是被小川由奈子软禁在这里?没有你想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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