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听荷就笑说,“我还记得阿宁前阵子咱们拖过来连怎么洗牌都不晓得,还是咱们手把手教出来的。”
“如今倒是撑饱徒弟饿死师父,今儿个可不能再让她一个人赢了,要不然我这荷包都得空了。”
顾攸宁在长辈面前一向乖巧,这会便些脸红。
“别管她,她那荷包一向鼓囊,咱们可不听她哭穷。”萧雅一边洗牌,一边同顾攸宁笑道,“该怎么就怎么,可不许放水,回头赢了钱,咱们去外头宝宾楼给祖母买吃的去。”
姬老夫人刚看完牌,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笑啐道:“自己让儿媳给买酒喝,偏还扯上我这个老婆子。”又看了眼顾攸宁,同冯听荷笑道,“她的师父可不是咱们,可别胡乱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听琼香说,上回过去给他们夫妻送吃的,正瞧六郎教她怎么赢牌呢。”
一夕间——
屋子里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顾攸宁原本脸就红,这会更是越发红了,就像是小夫妻的闺房乐趣外人知道一般。
姬朝宗教她马吊是半个月前的事了,那会祖母刚迷上这个,自然叫她一道,可她连怎么赢牌,怎么算钱都不知道,输钱倒不是什么事,只是实在什么体验感,她又一向是些不服输的,那日回来就让半夏重新拿了一副牌,又让人去找了本关于马吊的闲书,自己一边看书,一边看牌,姬朝宗回来的时候就瞧她自己一个人坐在软榻上拿书认牌。
她到那日他回来得这么早,人抓包后直接把书往马吊上一档,可马吊牌多,书多,哪里挡得住?
姬朝宗倒笑她。
他回来的时候听人说起家里的事,也能猜到她是为什么缘故,趁着还到吃晚膳的时间就抱着她教她认牌,一连日,她总算是会了。
“原是六郎私下教了,我说阿宁怎么日就会了,亏我还一直以为是我这个师父的功劳呢。”冯听荷也只是稍稍诧异了下,就笑了起来。
外头北风叠雪,煞是寒冷,屋子里却如暖春一般。
顾攸宁原本微红局促的脸也慢慢在这些笑声中松缓下来了,看了眼牌,她今天手气又不错,运气好的话能自摸胡牌,祖母和母亲都是硬脾气,不喜欢故意让牌,起初顾攸宁着让她们高兴自然让了不少牌,后来人发现,她们虽然说,但兴致却那么高了。
她回去后把这事和姬朝宗说了下。
姬朝宗便抱着她问道:“我若同骑马射箭,故意让赢,会如何?”
顾攸宁自然说“不高兴”,若她是凭真本事赢的,自然喜不自禁,可若是通过别人让步能赢,那还什么意思?倒也明白为什么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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