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少主们的院子,都安排在白府的东院。
白丘的院子在东院的尾巴,其实距离雪衣的院子不算远。
“白丘,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走进院门时,阚羽萱还指着院门上的石匾问了一句。
“含光院。
这座院子的名字。”
白丘领着阚羽萱进了自己的小院,带她回到自己在后院的寝室。
阚羽萱一进屋,看到了陈设架上摆着一个空的白净小瓷瓶,就将头上的绿叶玫瑰取了下来,插在了瓶子里,然后指着与其对称位置的另一个白净瓷瓶道:
“明天再做一朵!把这个也插上!”
“萱儿,你渴不渴?累不累?”
白丘则是先去开窗通了风,然后去桌前拿起了放着茶杯茶壶的托盘。
“有点!
我要喝凉的!”
阚羽萱举手回答道。
“好!那你去坐着歇一下,我去打水。”
白丘微笑应罢,就离开了房间。
白丘虽然离开了几个月,但这院子每日都有人打扫,所以屋内一尘不染,很是干净,阚羽萱一时新鲜好奇,就在屋里到处走走看看。
她看到床尾摆着一琴架,放着一张好看的古琴,便是想起白丘说过他把她那段曲子给补全了。
遂她兴致勃勃摸着那把白丘用来创作曲子的古琴,待白丘一回来,她就兴奋地嚷道:
“白丘,你把那首你补全的曲子弹给我听好不好?!”
“好!”
白丘应罢,倒了杯凉水走来递给了阚羽萱,然后扶她坐在了琴架边的长凳上,他便是坐在她旁边,双手轻放在琴上,弹拨起琴弦来。
琴声清冷,但阚羽萱听得陶醉。
她双手端着个杯子,咬着杯边,双眼放光地盯着弹琴时格外投入、迷人的白丘,眼睛不眨一下,十足地犯了花痴。
“萱儿觉得如何?”
弹毕,白丘一按琴弦,微笑问道。
“很好听!
你给它取名字了没有?!”
阚羽萱伸手将杯子放在床尾的小桌上,兴奋地鼓掌道。
“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做白羽。
但这中间最重要的一段,是源自于你,所以我还想问问你的意见。”
白丘见阚羽萱听得这般高兴,他自然更是内心欣喜。
“就叫白羽吧,这名字挺好的!
白丘,我也想弹白羽,你教我好不好?!”
阚羽萱跃跃欲试道。
“好啊!”
白丘应罢,便是伸手环住阚羽萱的腰,将她整个人拉近了一些,然后捉起她的双手,放在琴上,开始教学:
“指法是这样的……”
“嗯嗯……”
阚羽萱也是十分认真地投入到了学习之中。
窗外微弱的轻风,带走从屋内飘出的丝丝琴音,两人沉醉于指尖的默契互动,竟是忽略了已经错过的午膳时间,更甚者,云卷云舒间,天空慢慢披上了红霞,他们还不知时辰地,乐在琴艺之中。
习了一下午的琴,阚羽萱大致能在白丘的带动下,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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