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庶人......庶人容祁淳回来了!”
严墨本想说废太子,但废太子不能体现出自己的立场,于是他果断用了“庶人容祁淳”的称呼。
太和殿内的大臣们迷惑的望着彼此,用了一会儿时间,才回想起容祁淳是谁。
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未曾在朝堂上提起。
容珩神情淡淡,声音平静:“是吗,他倒是比孤想象中的早两日,还真是迫不及待。”
他微敛着冷冽深邃的眉眼,眼神落在朝中大臣脸上,没有放过任何人的表情变化。
今日,是皇帝驾崩第三天。
新君人选一事虽然被搁浅,不代表有的人没有在心中蠢蠢欲动。
容祁淳不仅在外带叛军回京,朝中也一定有他安插的人为他说话。
文武百官听到容珩这句话,见他面色如常,想到京中还有五千定远军和五千平南军在,这才勉强冷静一些。
“严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容祁淳不是已经被大行皇帝废为庶人,在潞州清凉寺为大燕祈福吗,怎么会回来?难道,难道是苏家余孽帮他回京?”韩安德问道。
严墨摇了摇头,气喘吁吁的说:
“与苏家无关,是范弘彦,还有潞州太守许元,容祁淳在此二人支持之下,私自离开清凉寺,带领一众大军......大约还有一日便能抵达京城。”
“什么!?”
“他们一路上打着为大行皇帝报仇的旗号,容祁淳说,他作为大燕太子,大行皇帝驾崩,理应由他登基继承大统,若我们不奉他为帝,他便踏平燕都......他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陆秉心问。
严墨看了一眼容珩,道:“他说湘王弑君,意图篡位!”
朝堂之上的官员们一个个沉默下来,不由看向那站在龙椅玉阶之下,百官之首,身着蟒服的俊朗青年。
若非容珩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容璟,他登基,本来是板上钉钉的事。
原本,燕国境内就有流言称,皇帝要立湘王为皇太弟,要不是皇帝突然做出一系列匪夷所思之举,说不定容珩就名正言顺成了皇太弟。
可这位湘王之前的举动,似乎是在告诉其他人,他本人并不乐意当皇上。
一时之间,众臣也摸不明白容珩的心思。
莫非,湘王就喜欢那种挟持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他不喜欢自己做,而想辅佐容祁淳或容祁俊?
或者最可怕的是,容珩与顾澜是一对儿,他想帮顾家篡位?
陆秉心小心翼翼的望着容珩,心中思绪万千。
容祁俊是庶人没错,但他到底是皇室血脉,昔日太子,容璟唯二的儿子,若说皇帝驾崩,他的确有机会登基,只是,这一切都取决于湘王的态度,容珩,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陆秉心问道:“严将军,容祁淳带了多少人?”
严墨道:“据斥候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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