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拿剑起身,迈步向门口走去。
“那便有劳你了。”
“我现下有事要出门一趟。”
暖阳双眸轻眨,他没有应话,只看着阮易安轻声问道。
“去哪儿啊?”
阮易安脚步微顿,他站在卧室门口,淡淡道。
“找李龙涛。”
暖阳一愣,他将手稿放进纸盒里,轻声道。
“找他做什么?”
阮易安侧头看着他,手中长剑出鞘一寸,泛着寒光。
“他害我幼年凄苦,如今又挫败多次,所做之事皆是为了成全他人。”
“此仇怎能不报?”
暖阳双眸轻眨,他看着阮易安,犹豫了下才轻声道。
“.....李龙涛是我父亲。”
阮易安一愣,就连握剑的手也加重了力道,指尖泛白。
房间里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小钟表走针的轻微响动。
两人僵持了片刻,暖阳便垂下头,轻轻叹了口气。
他刚才倒不是想为李龙涛求情,而是怕阮易安因此事惹祸上身。
如今社会法律完整,杀人偿命,阮易安又没有户口和身份证。
若真的出了事,会很麻烦。
想到这儿,他便抬起头看向阮易安,只是未等他再开口,身形高挑的男人便将长剑收入剑鞘,重新走了回来。
他随意地躺在暖阳身旁,双手枕于脑后,淡淡道。
“你如今为我效力,他既是你的父亲,便暂且饶了他。”
“若有下次,本座定去取了他的狗命。”
说完不等暖阳应话,他便直接闭了双眸,慵懒霸道地吩咐道。
“行了,你这张床现下归本座所有,你再另寻地方歇息吧。”
暖阳眉头微挑,闻言便勾着唇角,用手撑着床慢慢躺下,还向上拉了拉被子。
“我家里只有这一张床,就先这么凑合着吧。”
“等天完全亮了,我们再出去买张新床。”
阮易安眉头紧皱,他不满地睁开眼睛看向身旁,却见暖阳已是闭了双眼。
许是身体不好,暖阳的脸色一直都是病态的苍白,像是久病不愈且见不到阳光的病人。
尽管如此,这一身病气也遮不住他那出众的样貌,睫毛长卷,鼻梁秀气挺翘,唇形完美饱满,五官都是精致好看的。
阮易安侧目看了他许久,只觉得暖阳长得虽像个京城富公子,却是个病恹恹的貌美小书生。
想到这儿,他便收回目光,双眸轻眨,状似假寐。
而暖阳也早已困乏,他知道自己现在需要休息,但不间断的咳喘却会让他胸口闷疼,难以入眠。
他见阮易安似是睡着了,便将头转到一旁,用被角捂着嘴,强制压抑着自己的咳声。
但阮易安并未睡着,他在听到咳声后便直接睁了眼睛,侧目看着暖阳,淡淡道。
“得了风寒?”
暖阳将头转过来,许是咳得太厉害,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眸中也蕴上了水雾,看起来脆弱又可怜,他用手指拉着被子,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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