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有节凑的拍打渐渐地让我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
第二天一大早,我忽然在睡梦中醒来,慌张地在床上寻找了一下,发现田冲又不见了。
没错,她又呆滞的跪在岳父的灵位前,我真的感觉她是着魔了,我把田冲的情况和表哥和岳母沟通了一下。
表哥的情绪还好,他准备出门把医生带回来给田冲看看,岳母很难接受,岳母反复尝试与田冲沟通,但是田冲都没有任何回应。最后岳母瘫坐在地板上,一脸绝望的样子。
我扶起岳母,不断的安慰她,可是效果甚微,岳母看看我:“小光,你走吧,田家完了,杨氏集团也支离破碎了,现在冲儿她又变成了这样,我们不能拖累你!”
“妈,你在说什么呢?”我帮岳母擦了擦流出的泪水,坚定地看着岳母的眼睛:
“妈妈认可小光的那一天,就是小光人生获得幸福的开始,冲儿是我的爱人,你们是我的家人!我就是田家的男人,我也许没能力让这个家重现辉煌,但我一定尽全力守护这个家。冲儿即使一直是现在的样子,我也觉得很好!妈妈!”
“好,好孩子,难为你了!”岳母的语气里难掩自责。
我拼命的摇头,“不……不为难!”
我必须要让岳母宽心,我有义务撑起这个家。我没有征求岳母的同意,主动穿好了孝衣,并且帮田冲也穿上,我没办法改变田冲的状态,但是我有办法改变自己的。
我给张依兰打了电话,让他带着小冷来上州帮忙,不打给杨阿姨是因为杨阿姨去了米国陪外婆,根本就不在华夏。
张依兰放下电话就和小冷启程了。
穿好孝服后,我就站在了门口,作为迎送葬宾客的第一线,也是作为守卫的第一线,我已经决定了。
如果今天杜秋叶还要来捣乱,我会凭借一己之力把他们阻挡在门外,要知道,我现在的身手可不比田冲差,真的打起来,杜秋叶还是不够看。
表哥出去大约两个小时后,带回来三名医生,他们把田冲带至灵堂一处可休息的角落,表哥和我一起陪同辅助医生:
一名医生带着听诊器分别在田冲身体前胸和后背反复的听,然后又先后链接了几种设备仔细对比数据。
第二名医生反复给田冲左手和右手交替把脉,一边把脉一边捋着他的山羊胡。
第三名医生试图用各种语言刺激田冲,还把一根点燃的香在田冲鼻子下晃了晃,然后又左右前后的观察。
经过三个医生交流讨论之后,初步得出一个结论,是心理疾病,不是身体原因。
“我觉得,可能是小姐的精神受到巨大的刺激,迫使她的潜意识本能的回避现实,说的简单一点,就是被自己催眠进入了另一个状态。
所以,我这辅助催眠的香薰也不起作用,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希望家人可以认真对待。”心理医生给我们解释了一遍。
但是他并没有给我们方法,因为人在被自我催眠状态时,很难接收到现实世界的信息,除非我们也进入她那个思维存在的世界或者打断她的催眠状态,把她从思维的世界里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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