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这样说。
下午。
晴空万里。
迟早枝坐上了票价四十的一辆班车,她即将去往另一个地方,也就是这本书的核心——英雄疗养院。
兜来兜去,总离不开的地方是这里。
所以,她下了车。
院里的人还是议论新的空降兵,他们总是爱这些风言风语,爱它的传播性,爱它的可承载性。
你可以对一件事发表鼓励性的观点。
也可以发表讽刺辛辣的语句。
一群病人躺在一起。
他们讨论着当下的时事,炮弹是怎么造的。因为他们这里也被同款炸弹炸了,所以,毫无疑问地,这就是协调的结果。
“别的地方的嫌疑人放在我们这里?生怕我们死得快是吧?”
小丑哈的一声。
“我当这个理中客。应该不是这样,但他们估计抱着惩戒的心思。”
“他们觉得,我们如此听话?”
江慕之摇头。
别人恐怕是觉得,他们是群疯子,是没有理智,迁怒别人的怪兽是这样的。
“我们是疯子。”
“是怪物。”
这里的人精神不太稳定了,他们封闭太久了,能交流的东西也就那些。不得不说,这种生活是折磨人的利器。
路人爱豆蹲在街边说,“但是,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人啊,会逼走人的。”
“听说来到这里的人有两个。”
“让他们一个不留吧。”
迟早枝、蒋加、吴聘聘(以上按照首字母排序)三人来之后,这群人更受不了实习生了。
蒋加受不了他们的刁难,院长隔三差五叫他写思想报告。
吴聘聘呢,她还好,就是感情生活有点乱。
至于迟早枝?
院长根本不想评价。
车到了门口,这里下车的只有两个人。迟早枝提着箱子,转身的时候袖子不小心碰到另一个人。
她没注意,只是一脚踏入了这个空间。
她的袖子是水色的,那么轻轻缠绕在她的手腕上。丝丝线线,而迟早枝左手提着箱子。
忽然,远方跑过来一个人。那个人穿着公主裙,低下腰靠近了行李箱,而后抬头问她,“需要帮忙吗?”
迟早枝觉得这是个好人。
但是作为一个励志新时代青年,作为一个独立女性,她需要自力更生。
她一把提好箱子,然后将箱子扛到肩上,往前走了两步,越过了门口的台阶。
你可真棒。
来帮忙的姑娘有点尴尬地站在那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那上面是各种油彩聚合成的一张画一样的面具。
“我去洗把脸,姐姐,一会儿见。”
迟早枝把箱子放下。
“再见。”
第二次说再见的时候,就是院长办公室了。
院长很正经地说:“你被派遣到我们这边,作为惩罚,你可以体验一下当心理导师的生活。你要和他们聊天,去关心他们。”
他心里大概是恶毒的吧。
否则,现在他怎么笑得那么狡猾呢?
像攀爬到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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