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当着一众将领小卒的面,楼兰王横抱着尚且睡的迷糊的王妃,径直上马车往王府去。
本就是年尾,正热闹的时候,因着楼兰王和王妃不避众人的恩爱,坊间又开始闹腾起来,甚至有好事者编纂了关于二人的话本来,一时间流传甚广。
冬月里,这位新王妃为楼兰前后奔走,做的那些善举,譬如送粮送衣,百姓们还历历在目,是以朱王妃有些瑕疵的身世也就无人再去计较。
百姓们要的简单,世间清朗,掌权势者为民为利有所作为,足矣。
如此看来,楼兰王及其亲眷下属所行之事都远在百姓们的预期之上,甚至于东边来的姑苏子民,也是挑不出刺来,守着本分在保宁寺附近定居下来。
时日久了,保宁寺周边便聚集起来越多的人,聚人成从,聚人从众,渐渐的此地便有了一个新名字,唤作保宁镇。
保宁镇便是拱卫京师的第一大重镇,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百姓们心里的一杆秤已经明显的朝着楼兰王倾斜,就此刻而言,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楚风当是春风得意。
可是楚风萧也有烦心事,就好比今日。
这一日,楚风萧刚回筱思园,就看见属于他的铺盖已经铺好到一旁的罗汉床上。
楚风萧看了会儿铺盖,又扭头看了眼悠闲在在吃着果脯的朱玥,讪讪道:“阿念,这是为何?”
朱玥躺在软榻上,扬起下巴,哼道:“你前些日子不是让吕道长裹着袍子睡地上么?你还好呢,还有床架子,还给了你铺盖,屋里也是暖的。”
楚风萧干笑一声:“那都是多久的事了?”
说着胡乱裹起铺盖,抱着就往床边走,还没走几步,便被扶着腰的朱玥挡住去路。
朱玥说的义正言辞:“孙太医说了,如今要分床睡。”
“那王妃罚我睡冷床是为着替吕道长出气呢?还是因为太医的嘱咐?”
楚风萧问的狡猾,狡黠的笑容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揶揄。
吕道长只是幌子,还不是因为孙太医的叮嘱多些。朱玥心虚,把手里的果脯丢给他:“你自己心里有数!”
这还得说回前几天。
两人自从见面后,本是同床而眠,但是两人久未相见,拥抱间的耳鬓厮磨就足够撩人。
朱玥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悸动,所以痛定思痛后,与其严防死守,还不如把他赶下床去最一劳永逸。
于是便有了今日这一出赶人。
“总之,这十个月你就睡罗汉床了。”朱玥又强调一遍,转身又拍了拍隔着的雕花屏风,“隔着屏风。”
楚风萧见她态度坚定,丧气的把手里的铺盖丢回到罗汉床上。
这小家伙,还没出生,就先抢走了他的心上人。楚风萧想着,又绕到她身前。
“白日里总可以抱着吧?”
室内敞亮,炭火烧的旺,呼啸的风声都被远远的隔绝在外,朱玥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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